萧母借着擦碘伏的机会,摸了好几下。
真嫩生。
“娘,在家吗?”
温然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萧母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她放下碘伏,目光沉沉的望着门口。
温然循着视线一同望了过去,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有点斯文,鼻梁上架着个眼镜,个子不高。
就是周身的气场,温然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李成刚轻笑一声,将自行车推了进来,态度很是宽和,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来也是我的错,没照顾好晨月,让她受委屈了。”
从自行车的车把上,拎下来了巴掌大的一块猪肉,居高临下的,“刚路过供销社,给娘带点猪肉来。”
萧母嗤笑一声,掰着温然的脸,继续给她擦药,漫不经心道:“以后别喊娘了,离了晨月,我跟你可没关系。
你这么喊我,怪恶心人的。”
李成刚面色不变,只瞄了一眼温然。
心里忖度着,这是哪家的,长得还怪好看的。
扭头,才接茬道:“娘,你说这话就伤人心了,我承认我娘做的不对,但是您也得理解一下我啊!
结婚五年,晨月没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一直都没说啥。
好不容易开了怀,生的还是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我也得传承香火,对不对?”
温然大为震撼,萧母直接站起身,冷冷道:“晨月结婚五年没生孩子,怪我闺女?
三年前,你妹子那个黑心肝的推了我大肚子的闺女,当场就落下来一个成型的男娃,打从那就伤了身。”
李成刚叹息一声,“娘,晨月是当嫂子的,这种小事,不好跟我妹妹计较。
只是掉个孩子,晨月不还是好好的么,谁家女人不流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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