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遥似信,又说:“姐姐样小心,听说早上连特地去姐姐院里送了药,担心得紧呢。”
秦玉抬手推开一侧小窗,露出一截手腕,一凉风吹进,秦遥禁打了个寒颤,她看得分明,秦玉手腕上布了大小一红疹,骇得很。
“姐姐,你手……”
秦遥下意识往旁侧坐了坐,抬手掩口鼻。
她听说些恶疾便身上先起红疹,最溃烂而亡,似乎……会传染。
“哦。”
秦玉似在意,“只菱引起癣症,打紧。”
“菱!”
秦遥惊呼出声,许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清了清嗓子,才假作镇定地说,“姐姐也碰得菱?”
“也?”
秦玉看向秦遥,如一汪幽潭,好似要将看进去。
秦遥慌忙避开视线,故作镇定:“对,安哥儿两三岁时也因碰了菱起了一身疹子,,母亲便严令府中出现此物了。”
“哦。”
秦玉声应意味深长。
原,秦淮安碰得菱一事在国公府里算得什秘密,可秦遥今实在反常。
秦玉突然提起:“你可知,安哥儿昨夜闹病了。”
秦遥闻言,登时一口气提上心头,脱口而出:“如何病了?可查出何所?”
秦玉只看着她,并未应答。
秦遥说完便悔了,双手交握在一起,心底升起一燥热,心跳越沉重。
秦玉忽笑,说:“无,风寒罢了。”
秦遥松了口气,一面说着“那就好,那就好”
一面推开她那侧小窗,径自看向外头,凉风钻进,她也觉得冷了。
……
过了近一个时辰,才到承元寺。
秦遥几乎冲出马车,她总觉得,秦玉好像知道些什,时时视线落在她身上,将她压得喘过气。
她明白,她明明将菱撒在秦淮安身上了,可今,李璇称病了,府里上下并其他无动静,倒秦玉,手上无故落了伤,起了红疹,竟一事?
前头,袁氏和宋嬷嬷下了马车,正等着秦玉和秦遥过去。
秦遥稳了稳心神,告诫自己一定要先自乱了阵脚,再看秦玉,仿若无事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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