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想,她话刚叮嘱完,转眼就有人她的话当耳旁风。
助教匆匆忙忙,一脸急色地在她门外喊着不好了,学生和夫子打起来了。
温遥月刚落下的笔停在纸上,墨水晕染,毁了几个字,她将笔掷下,叹了口气。
温遥月赶去的时候,教舍已经一片狼藉,桌子板凳,笔墨纸砚撒了一地。
一边站着一教舍的学生,一边站着一队的夫子。
外面还围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温遥月脸色冷了下来。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回去上课。”
她脾气温和,不代表她没脾气。
生为祭酒,管理一整个国子监,太过温和,难以立威严。
她脸色冷下来时,其实很唬人。
她模样生的清雅漂亮,但那种漂亮有点像月亮,不可亵渎,温和时尚且带着几分疏离感,冷着脸时,如同可望不可即的明月,清冷寒凉。
学生们很多都还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谁,但莫名地不太敢惹她,一时间竟真的安静地坐了回去。
温遥月看了一眼班牌——戊班。
她扫了一眼学生,意外地看见洛离,洛离冲她眨了眨眼。
温遥月移开眸,目光落在为首被人拉着,衣裳凌乱,瞳孔漆黑,眉眼满是郁气的少女。
又看眼旁边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夫子。
其余夫子都回去继续上课,现下只有她一人。
这名夫子叫齐玉,就是方才和她控诉外院弟子如何桀骜不驯,并且在最后骂她们的夫子。
温遥月看她,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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