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赶忙把试剂放下,“你为什么要调制这种奇葩的试剂?”
“实验的意外。”
“哪个人会喝这个?除了被骗的倒霉蛋。”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云叔来到会议厅对云无倦说:“家主,助手已经送去手术室了,下午两点开始手术。”
云无倦微微点头,拉开抽屉递给云叔一瓶药,“上次的药应该吃完了,这个是新药。”
云叔动了动自己的右腿,苦笑一声:“这么些年了,已经习惯了,家主不用给我药吃了。”
“不行,吃。”
云无倦的声音不容置喙。
“好。”
云叔最终还是接过药。
敲门声响起,鸡冠头大大咧咧地进入会议厅。
云叔皱眉:“文堂主应该等家主允许之后再进来。”
鸡冠头笑着揽上云叔的肩膀,“云叔,我跟家主什么关系您还不知道吗?粉丝见偶像那是一秒钟都不能等。”
云叔:“谁跟你哥俩好了?把手撒开。”
鸡冠头听话放手,说:“云叔你可真不够意思。”
云叔用一种麻木的眼光看待眼前这个可以当他儿子的人,“文堂主身上的保镖服是焊死在身上了吗?说过很多次了。”
“我没衣服穿了,让我穿穿怎么了?”
云叔:……
云叔平生对两种人忍无可忍,一种是鸡冠头这种自来熟,一种是程淮左那样的斯文败类,在他额角青筋暴跳之前,云无倦开口了。
“有事说,没事滚。”
鸡冠头一副受伤的模样,他捂住胸口,可怜兮兮地说:“家主,你要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我在外拼死拼活做事可都是为了你啊,咋就不能对我甜言蜜语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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