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按着朝廷的规矩办事,顾忌太多,想法难免会受束缚。
许我女人家的换个思路,问题就解决了呢。”
余竞瑶话里带了些骄傲。
沈彦钦笑出声来,翻过身,盯着自己的娇妻,恨不能一望到底,看看她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听王妃这语气,是有主意了?”
说罢,他伸出左臂,肩伤还没好,胳膊不能高抬,于是搭在了她的腰上把她拢了住。
“其实很好解决的,即便怕他们,那便带着吧。”
“带着?”
沈彦钦疑惑,可转瞬便明白过来,唇角安奈不住地扬了起来。
的确,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的意思是,把各部落的首领和藩王都带着对吧?”
“嗯。
我夫君最聪明,一点就透!”
余竞瑶谑笑。
沈彦钦挣开她的手,惩罚似的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敢和夫君打趣了。
余竞瑶笑了笑,“邀请四夷部落的首领,还有藩王一同参与封禅大典,这不是既表了我大魏对他们的重视及尊重,也解了他们会趁火打劫的忧患吗。
皇帝下旨邀请,想必他们不会不来的……”
她兀自地说着,沈彦钦似听非听,眼神清润荡着温情暖意,久久地,这温情开始翻涌,暖意逐渐升温,越来越热,看得余竞瑶的脸都红了。
她垂下眼皮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最受不了他这眼神,再看下去,神思都乱了。
可是沈彦钦早就乱了,思绪乱了,心乱了,身子也跟着控制不住地乱了。
她就这么依偎着自己,若是没个反应,那可真是不正常了。
“你睡得着吗?”
沈彦钦声音压得很低,但还能听出嘶哑。
余竞瑶心里揣着事,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又突然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沈彦钦笑了,手早就开始动作起来了。
“既然睡不着,那不如做些什么吧。”
他是这么想的,果真也就说出来了,忍得太久,隐忍不住了。
一个翻身,沈彦钦把她欺在了身下,怕压到她,极力撑着,又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远了,即便肌肤相贴他都觉得不够。
吻细密地落下,耳畔,颈脖,胸前……余竞瑶酥酥麻麻的,胸口燃起了火,理智一点点地在撤退。
容不得她拒绝,衣衫早已被他褪了下,滑腻的肌肤在掌心,在唇下,沈彦钦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重。
余竞瑶也没想拒绝,即便他要忍,她也不想他忍了,太辛苦了。
而且已经四个多月了,虽然郑大夫没说什么,但公主告诉她是可以的,小心着点便是。
沈彦钦左臂用不上力,撑得很辛苦,又不敢动作太大,极力克制,额角布满了一层汗水。
看着余竞瑶倒有些心疼了,把他推了开。
沈彦钦坐在床榻上怔了住,看着她躲闪的目光,海棠似的娇红的脸颊,挑唇坏笑,右臂一抄,拦腰把她架起,捧在了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将她席卷在浪尖里。
这把火燃了这么久,哪里是这一次便能倾得完的,可是心疼怀里倦倦欲睡的娇妻,他抱着她按耐着,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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