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未燃香,房中清清爽爽的,明面处的物件儿也都拾掇过。
窗前,一只小包袱搁在榻上,敞着口,里头装着两身衣物。
容落云蹲在矮柜那儿,寻两瓶药膏,一并塞进包袱之中。
他坐在榻边清点,耳廓稍动,眼都未抬地说“偷偷摸摸做甚,出来罢。”
话音刚落,陆准从窗外探头,扶着窗棂蹦进房里。
他挨着容落云坐下,贱兮兮的,伸手抢人家的包袱“二哥,为何突然要去长安”
容落云说“闷着无趣,散散心。”
陆准哪里肯信“我也想散散心,我陪你同去罢”
容落云一肘杵开对方,不搭理,径自掏出鹰骨笛把玩。
堵住音孔,他轻轻噘嘴吹响一声,很急促,倘若霍临风听见定要挑刺。
这小工夫,那缠人的伢子跌在地上,癞皮狗一般抱他的腿。
“二哥,好二哥。”
陆准撒起娇来,怪膈应人的,“你就带我去罢,我掏路费还不成吗”
将腿一抽,容落云侧身躺在榻边“少添乱。”
他闭目冥思,是走官道还是捷径,以何种理由瞒着姐姐,大概又需要多少盘缠。
陆准说“住上房,每餐四菜一汤,再加上料理马匹的费用,统共十两左右。”
他若不是劫道的,一定是个账房先生,“一到长安,吃住便贵了,五日的话需要三十两左右。”
容落云忍俊不禁,故意道“好费银子呀。”
陆准说“可不嘛”
他伏在榻边,捧着容落云的一绺发丝搓磨,“况且到了长安,不得买东西给姐姐买盒上好的胭脂,给段大侠买身做工精细的衣袍,种种一算,要几百两才够。”
他唠叨许多,终究未忍住,问“二哥,你去长安是不是为了那个谁”
容落云轻抬眼皮,那个谁
“就是霍临风嘛。”
陆准不情不愿地说,“他一走你就去,难免叫人怀疑。”
容落云瞥一眼如洗的蓝空,时候不早了,还有些事情需要安排。
他坐起身,却被对方挡着去路,无奈道“乖乖,别闹腾了。”
陆准脸蛋一红“乖顶何用,你压根不稀罕乖的,你稀罕坏的。”
小财神说“那霍仲还是杜仲时便挖苦顶撞你,结果呢,你非但不恼,还中意他。”
中意尚且不够,还生出断袖之癖真是没有天理,当初明明答应好的,他指责道“比武大会前你说过,无人能取代我,会对我最好,如今这样算什么”
容落云听得阵阵发愣,怎的他像个负心汉似的
陆准没完道“你背着我和霍临风亲近,这也罢了,竟然还哄骗老四。”
他拔高音调,“同床共枕,宽衣解带,搂搂抱抱,唇舌勾缠,却告诉老四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是教坏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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