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安抚的意味。
“第二次了。”
南初怔怔的看着手术室门口的红灯,红得刺目。
她还是那么无能。
“什么?”
江时逸皱着眉望着南初直愣愣失神的脸。
“妈妈是这样。
时笙也是这样。”
南初的眼泪不自觉从眼中流下,亮盈盈的双眼,犹如被蒙了一层灰,失去了神采。
那年妈妈躺在血滩和时笙现在的场景重合。
“错的明明不是她们,为什么受伤的却是她们。”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
“没事了,但是病人失血过多,需要休息,可能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医生脱下口罩,朝他们点了点头后,离开了。
紧接着,时笙被推出手术室,脸上终于不像刚才那样一片苍白了,脸上有了些许血色。
祁牧凡立刻扑上来,一路跟着,抓着时笙的手。
等到回到病房里,南初一把拉住了祁牧凡的衣服。
“你觉得她醒来会想见到你吗?”
南初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处笑意全无,漆黑的瞳孔散发着冷意。
祁牧凡抓着时笙的手不自觉地松了,看着时笙被推进了病房,病房的门缓缓关上,再也看到不到。
祁牧凡靠在医院的墙上,手掌捂着脸,慢慢滑落。
“我爱她。”
祁牧凡双目赤红,眼底是无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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