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春桃手里握着姜芙蕖绣过的手帕,等了又等,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迸了出来,“王爷,夫人她最近总是头疼,糊涂了。
所以才会烧祠堂,平常夫人是不敢的。
夫人年纪小,她什么也不懂。”
“王爷,就算您生气,可夫人在监牢那种地方,听说有的狱卒见了漂亮的女子经常拉到一旁欺负。
您就算恨夫人,就给她个痛快吧。”
不是喜欢夫人吗?
虽然夫人做了天大的错事,可主子那么喜欢。
若是救不出来,好歹给夫人留个体面。
秋梨也陪着在一旁跪,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已被夫人烧祠堂这件事情吓傻了。
别说烧祠堂,现在嫁了人的妇人忤逆一下婆母,都极有可能坏了名声,一辈子抬不起头。
更别说这等大事。
听说皇帝陛下亲自下旨,月后问斩。
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怕不是只有造反这一条路才有可能救回夫人。
坐在姜芙蕖最喜欢坐的软榻上,沈惊游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了茶杯。
垂眸抿了一口,舌尖尝到的茶叶漫渡过来的苦涩让他眉头蹙起。
“下去吧。”
在他刚被通知烧祠堂一事的时候,沈惊游只有一个念头,梦醒了。
可以确定的是姜芙蕖并没有想起过去的事情,烧祠堂,只是她内心深处不想再忍的一种体现。
哪怕在他给她造的梦里,她也后知后觉地尝到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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