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息怒,画月以为,若这原符真是那人非常所得,那啊年将其抓获乃是功劳一件,哪怕那人真有沧南宗的一层关系,但啊年也并不知情,此事,于情于理,我们陈家都有话说”
陈画月的话让陈年冷静了下来,匀气之后微微点头,但还是愁眉道:“修士可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
“沧南宗乃是名门大宗,应当还是说理的,再说,待到沧南宗之后,阿年开窍成功,到时就是沧南宗弟子”
此话一出,陈孝山脸上彻底平静下来,对着陈画月连连点头。
“没错,是为父着像了。”
“你去将那孩子带来不,请来不得怠慢,马上!”
陈孝山对着陈年严肃道。
陈年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见着陈画月三言两语将陈孝山安抚下来,陈年心中也不知是想着什么。
不过从眼中的敌意来看,显然不是什么太好的想法。
虽然陈画月帮了自己。
“是。”
看着陈年跨步而去,陈孝山再次坐下。
时至昏暮,落日余晖平天待落,朝夕城中已有几处灯火亮起,等待夜色降临。
万福厅中,余生谨慎的坐在一张椅凳之上。
在他侧面,陈孝山坐在主位上,陈画月则站在旁边。
不见陈年。
刚刚陈年去而复回将余生带到了万福厅中,陈画月见余生满身脏乱,便命人带去洗漱了一番,此时余生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身上穿的也是过去十年他不曾有过的高贵衣装。
一件浅黑镶边长衫,衬得他略黑的肤色十分健朗,显然也是陈画月细心搭配的。
“老夫陈孝山,乃是如今朝夕城主事之人,这位是我义女陈画月,不知小英雄如何称呼,又是哪里人士啊?”
陈孝山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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