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时,马车刚好停在永宁伯府门前,但两人谁也没有动。
段音悔不当初:“这都是我的错,没想到永宁伯会误会,我以前就是爱胡闹了些,但我现在已经改正了,周妹妹,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啊。”
周茹愣了许久,才把段音说的话捋顺了。
她拉着段音的手拍了拍:“当初的事……实在是、很难评……不过你放心,既然这些都是误会,也就不会影响两个孩子的事。”
段音放心了:“好妹妹,一定帮忙劝劝永宁伯。”
周茹一口答应:“放心,这家里我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永宁伯终于等到夫人回府了,正想和她诉苦水,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一面半人高的铜镜摆在正中央。
“夫人,这是……驱邪呢?”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一副很怕被人听到的样子。
周茹哼笑了一声,揪着他的耳朵拽到铜镜前,恨铁不成钢般:“你照照你自己!”
天知道,当她听段音说,自家老头子以为人家俊秀儒雅、光彩夺目的宋宫主喜欢他时,她尴尬得差点当场跳车,实在是费了好大劲才稳住。
陆正安一脸委屈:“我怎么了……哎、松手松手,我这儿有根白头发,快给我拔了。”
周茹一把推开他,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才没好气道:“你给我正经点,还敢把人赶出去,备好礼品,随我一同去宋园登门致歉。”
陆正安理了理衣摆,揣着手坐下:“那你说,宋永怀大半夜不睡觉,爬我屋顶做什么?”
这个问题,周茹也回答不了,因为她也很疑惑。
不过她断不会以为宋忧对陆正安有什么就是了,人家条件摆在那儿,要什么样的没有?
想来陆正安会这么认为,多半也是因为当年那国师说过的话。
害得他现在,就好像是失了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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