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
我们三个被学生们暗地里起了个绰号,叫挨揍铁三角。
不过李白嘴碎归嘴碎,但小伙长得嘎嘎板正,而且家庭优越,为人还相当够义气,每次挨揍他都被揍的最惨。
别问为啥,问就是不服。
“文哥,等哪天我把李白薅出来,咱哥仨好好喝点!”
“妥!”
我和柱子又聊了会儿高中时期的趣事,他就又出去干活赚钱了。
我见摊前冷冷清清,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完垃圾,便骑车回到了家中。
刚到家门口,我就看见一辆桑塔纳横停在门前。
当我来到屋内时,就见孙聪极为热情的从炕上坐起身:“从文回来了,摆一天摊累了吧,快坐!”
我被孙聪的举动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从我出狱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正眼看过我,今天这是闹啥幺蛾子?
正当我一头雾水时,我爸叼着旱烟,一脸欣慰道:“小文,快谢谢你姐夫,他把你的工作安排明白了。”
“工作?”
“对,你姐夫今天升车间主任了,以后你就要在你姐夫手底下干活喽。”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我非但没有喜悦,反而内心腾起一片疑云。
在监狱这几年,我碰到的人无一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像孙聪这种人,毫不夸张的说,我一眼就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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