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你看,手脚都在,脑子也好使,相当安全!”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回复给气的,魈在一瞬间涨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
我的手背在身后,慢慢往前倒着走,歪头看他。
太有意思了,都活了上千年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啊?
我都忍不住在心里突然有了一点负罪感,赶紧我就像那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魔头。
“有点……想……”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半句逸散在空气中了。
我没听清:“什么?”
没想到他话音一转:“想看看你的枪法修行进度。”
!
!
!
来人!
我的枪呢!
这种时候你跟我提练枪?!
关于铺床
(一)
如果有人现在采访烟绯,一定会听到她现在超级巨大的心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我该庆幸我的尘歌壶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演武场吗?
不然要是在须弥城打起来,这大晚上的,在附近巡逻的三十人团指定得喊来风纪官把我跟魈抓进去。
不对,赛诺是不是被我们忘在草丛里了?
就这一个分神的功夫,我手上的决斗枪就被挑飞,翠绿色的和璞鸢枪尖直抵在了我的咽喉前几厘米的地方。
好精准的控制,一旦玩脱我的小命就没了。
胜负一分,魈瞬间收枪,他沉静着不说话,罗浮洞天的光芒没能照亮他的神情,他在夜晚的晦暗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刚刚走神了。”
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却难得半点情绪都无从分辨,“你在想什么?”
怎么搞的,气氛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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