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摇了摇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又提出疑问“不对,你的前妻怎么都那么讨厌你老家伙,你是不是在编故事骗我”
她蹙起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沉下脸庞,幅度很大地踹了一下洗脚水,溅了他一身的水,有几颗水珠甚至飞溅到他的脸颊上。
任何一个熟悉谢菲尔德的人见这一幕,都觉得他会勃然大怒。
谢菲尔德本人却早已习惯,从容不迫地擦了擦脸颊“你错了,她们本来并不讨厌我,”
说着,他的头微微垂下,继续帮她洗脚,大拇指耐心地揉搓过她长长的脚趾,“但谁让你的魅力比我大那么多。”
安娜“哼”
了一声,并不相信他的花言巧语。
谢菲尔德倒掉洗脚水,洗了个手,拿出了杀手锏身体力行地哄她。
每次她倒在他的身下时,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听话和最乖巧的女孩,或者说,只要给予她最沉溺和最喜的欢乐,她就能当个乖巧听话的女孩。
为了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她总是仰起头,咬着下嘴唇,抓着他身上的衬衣,把蜜褐色的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只是,完毕以后,她又会变成懒洋洋的安娜,脸庞上焕发出餍足、甜蜜、精神饱满的红光,摊手摊脚地躺在床上,等着他清理身体,然后把被子一裹,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谢菲尔德并没有帮丽蓓卡引见安娜,他没想到的是,丽蓓卡对安娜的喜已经到了狂热的程度,居然找了很多层关系,亲自联系上了罗丝。
当他见这两个女人出现在自家花园时,简直有些头疼。
丽蓓卡却露出比他还要头疼的表情“这个人怎么在这里”
罗丝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扫了谢菲尔德一眼,说“他是这幢别墅的主人。”
丽蓓卡皱起眉“这里不是安娜的住处吗你让她借住在这个人的别墅里这也太不安全了,这个人也没意识到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居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报纸上还说他是英国最后的绅士,这叫绅士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上他的,我还以为有了我失败的婚姻为鉴,所有女人都会离他远远的呢。”
罗丝咬住一支烟点燃,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你他那张脸,你不说,我不说,谁得出来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呢”
说到这里,她吐出白色的烟雾,意有所指地说,“他靠这张脸,骗了不少单纯的女孩。
等会儿你见到什么出格的画面,千万不要惊讶。”
丽蓓卡不明白她的意思,刚要开口询问,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是安娜。
她穿着百合花色的大衣,戴着红色的围巾,头上斜扣着一顶鲜红的贝雷帽,月牙儿似的短发簇拥在脸颊两侧,衬得她的脸蛋儿小巧玲珑。
她站在谢菲尔德的面前,正在笑嘻嘻地跟他讲话,态度显得十分亲昵。
丽蓓卡不由有些嫉妒嫉妒谢菲尔德,她是真的不喜欢谢菲尔德,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很少提起和他的那段婚姻。
要不是他认识罗丝,那天她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而且,她真的非常喜安娜,这女孩满足了她对女儿的全部幻想若不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能生育,甚至有再生一个女儿的冲动。
她托人买到了不朽的情的复刻胶片,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在家里这部电影,越越觉得安娜的演技流溢着无法形容的灵气,得久了,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她们已经通过银幕相识。
就在前两天,她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和安娜一起享用下午茶。
她亲手给这女孩掰开了奶油面包,放进她的瓷盘里。
安娜朝她甜甜一笑,咬了一口奶油面包,又喝了一口牛奶,娇憨地用舌头舔了舔上嘴唇的牛奶浮沫。
她在梦里得心都要融化了,醒来却见肖恩插着裤兜,无所事事地在家里走来走去,气得她当场没收了他所有零花钱。
她对安娜的喜,比她丈夫对梦露的喜还要狂热在她的心里,肖恩连安娜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肖恩,肖恩是她的孩子,她会像任何一个母亲那样他,给他留下足够的遗产,保证他下半辈子稳定的生活,但比不上安娜就是比不上安娜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用演技征服了全世界的电影观众,肖恩二十岁的时候,却让三个女孩走进手术室做了流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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