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在青衣卫时专门翻阅过许多与铁勒有关的卷宗,而鸿胪寺中的同僚也曾发觉,越王暗中与铁勒有所来往,只是此等大事,做得并不明显,并无实据可查。”
韩玠记得前世越王登基之后,为示邦邻友好,曾向铁勒送过许多金银,如今看来,却似别有深意——
“那时的越王还虽是皇子,却是宫女所出,如果想要登上帝位,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唐夫人猛然一惊,“与铁勒勾结,谋权篡位!”
“是,如果没有今日之局势,假若太子平安无事,待皇上驾崩之日,那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只是如此行事,必遭诟病,这应是他最后的退路。
韩将军的事情伤,足见雁鸣关外,越王已经无声无息的安插了人手,夫人——”
韩玠终于引向正题,“你想一想,他在京中看似无权无势,看似不涉朝政,却为何能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笼络那么多朝臣、安插那么多眼线?”
笼络人心、结党营私的法子有很多,譬如许以权位、譬如为某种相同的信仰追求或是同样的仇恨,但放在越王那里,似乎哪一条都不合适。
唐夫人愣住了。
韩玠静静的看了她半晌,才吐出两个字,“钱财。”
他顿了顿,“我查了越王这半年来笼络的官员,无一例外的,都开始出手阔绰。
只是我已不在青衣卫中,想要追根溯源,却非易事。”
“可他哪来的钱财?”
“这也是我所疑惑过的,不过——夫人曾在雁鸣关外,难道没有听说过廊西宝藏的传闻?”
韩玠徐徐道:“廊西地势复杂,深山之中也有许多传闻,比如曾有过富庶的小国,比如曾有人在此偷偷养兵,囤积军资。”
唐夫人神色蓦然一变,“我听说过,只是这些传闻从来无人证实。”
“无人证实,不代表它不存在。”
韩玠随即提到了庸郡王,“夫人不涉朝政,不知道是否听过庸郡王的故事?皇上登基之前,先帝最宠爱的是与皇上一母所出的庸郡王,且庸郡王才能卓著、极得人心,几乎入主东宫。
后来他因结党营私的罪名被先帝厌弃,待皇上登基之后,便将他贬在廊西,非诏不得入京。
而先太后也是因此与皇上不和,郁郁而终。”
这些早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唐夫人不像韩玠这样筹谋留心,倒不知道这些故事,只是道:“我只听说皇上痛恨庸郡王,贬谪之后数度刁难,派到廊西的官员也都是皇上心腹,庸郡王虽是皇亲,除了游山玩水之外却也无事可做。”
“那夫人觉得,庸郡王会甘心就这样被打压?”
唐夫人只觉得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
“皇上对军权防范极重,各地主事的将领都是心腹,廊西尤其如此。
庸郡王虽属皇亲,却如被监禁,即便不甘心,也没有本事卷土重来。
他若想重返京城,只能在这些皇子身上打主意,而越王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韩玠稍稍喝茶润喉,“我怀疑廊西确实藏有宝藏,庸郡王游山玩水为越王提供钱财,而越王盯着的,只是皇位。”
——若能借群臣之力登上帝位,自是最体面的方式;若这法子失败,铁勒便是退路。
反正以越王早年在冷宫的经历和那样恶毒变态的心性,没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唐夫人听了半晌,渐渐觉得口干舌燥。
她以前虽曾猜疑越王,却总想不通他何必对唐樽下手。
如今看来,若越王果真是两手准备,当年构陷唐樽,就是全然事出有因了——唐樽在军中极有威信,手下将士大多诚服,越王想在其中买通人手,唐樽便是最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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