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
齐冥曜答。
“多少?!”
司机咂舌。
“还不止。”
虽然他这几年跟在齐冥曜身后,见识不少。
但他还是难以理解有钱人的想法,怎么能把这么多钱,就这么随意挂在别人车上。
齐冥曜拿着这条项链。
想起它在郁娇脖颈间熠熠生辉的样子,不过更漂亮的是她纤细雪白的天鹅颈。
他把玩着项链,摩挲着上面最耀眼的那颗钻石。
这会儿项链上早没了她的温度,倒是慢慢地沾染上了他的体温。
这是他打这通电话的原因。
而这也是,郁娇知道他会联系自己的原因。
“是谢礼。”
郁娇柔柔地说。
紧接着就听对面笑了一声,显然不信:“当郁小姐的舞伴倒是个好差事。”
一支舞就换几千万。
“当时没有别的可以作谢礼了。”
郁娇说得无辜。
郁家沿用着中式复古座机,一圈一圈的电话线被她勾馋在手指上,再一圈一圈地松开,仿佛钓鱼者在放鱼绳。
“我备好其他谢礼,会来赎……”
“明天来拿吧……”
他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郁娇抿唇笑,绕着手指的线不再动,勒出的红痕仿佛被重量拉扯过,像是鱼咬钩了。
那边再无话,很快就挂了电话。
但郁娇一直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许久,听着对面的嘟嘟声,莫名感到平静。
放回听筒,郁娇转身。
从楼梯口阴影处走出一个高大的人。
郁娇一惊。
“齐冥曜?”
是郁景战的声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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