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沙的话音刚落白玉堂就冲着他的方向抬起了脚，于是他立刻乖巧的闭上嘴。
“展昭被我关在一线天，我说过，他赢不了的。”
“现在这么说还为时过早。”
季沙走到脸盆前，伸手捧起清水在脸颊上揉搓。
“泽琰你有的时候就是太自负了。
把脚收回去，不要以为我看不到就不知道你要踢我。”
清醒状态的季沙果然敏锐的吓人，白玉堂收回脚，站在他身后，等他把话说完。
“还是那句话，想个办法让自己输的漂亮吧，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不管绕多少个弯，还是那样的结果。
就算你可以改变过程，也改变不了结果。
你剑眉高耸，是平步青云之相，命格属金，早晚是要入朝堂的。”
“我不会。
。
。”
白玉堂想要反驳，又被季沙打断，他转过脸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别和我说什么类似人定胜天的傻话，我的命运一定不是这样，一定不会像展昭那样，江湖才是我的归宿。”
季沙对上白玉堂的眼睛，他站得很近，白玉堂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季沙虹膜上的纹理。
这是在白玉堂第一次在白天认真的打量季沙的眼睛，和普通的人的棕黄色或者黑色不同，季沙的眼睛是灰色的，深灰色，如果不仔细看会误认为是普通的黑色。
“就好比秋天叶子要掉落。
这些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更改的。
如果硬要改变，付出的代价都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
比如我为了可以让你不再成为一缕孤魂而逆转千年。
季沙忽然有些怀疑自己，他逆转千年究竟能不能改变白玉堂的命运。
就像白玉堂的早晚都要归附朝堂一样，他们能做的只是改变过程，却改变不了结果。
“怎么了你，好好的忽然就不说话了。”
白玉堂打断了季沙的沉思。
“没有啊，我再想一些事情。”
“你总是这样。”
白玉堂对季沙的走神有些不满。
“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去想别的事情。”
“我想的事情也是关于你的。”
“那就直接告诉我。”
“天机不可泄露。”
季沙摇了摇头，做算命先生状摸了摸下巴，其实他是想缕缕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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