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沙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冷笑话，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又傻笑什么。”
白玉堂拿着一杯茶走过来。
“喝点水。”
季沙接过茶杯大口的喝下。
“呜~泽琰真乖，老朽没白疼你。”
话音刚落，白玉堂一脚踢在季沙的椅子上，突出起来的震动吓的季沙一哆嗦。
后背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把茶杯放下，乖巧的坐直身体，不敢再放肆。
“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没骨气。”
白玉堂坐在一边的方桌上，俯视着季沙。
“嗯，我爹当年也这么说。”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没有气节的人。”
“我知道啊，相爱相杀么~”
季沙没有生气，依旧笑嘻嘻的看着白玉堂。
“你。
。
。”
白玉堂看着季沙那张欠扁的脸竟然没有一巴掌拍过去，而是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泽琰。
。”
季沙用比较低沉的声音唤了声白玉堂。
有正经的事情和他商量的时候，季沙都会换上这样的语调。
不过他正经起来的时候真是少的可怜，白玉堂更习惯他轻飘飘的语调。
“你说开封府的事情。”
“嗯。”
季沙点点头，小心观察白玉堂的神情看到他没有什么强烈的抵制，就搬着凳子凑到他身边。
手臂搭在白玉堂的膝盖上。
触碰到对方，可以让季沙更加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情绪的波动。
“我说过，如果他能盗回三宝，我就甘愿认罪。”
“那就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对季沙的反应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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