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五弟他。
。”
“嗯,如你所想。
我想这件事应该和丁家没什么关系吧。”
“没有。
只是有些意外。
你的行为举止果然总是和常人不一样。”
“随随便便就被你看透我这么多年阴阳师真是白当了。”
季沙抬起手背在眼睛上蹭了蹭,“说吧,你应该是有事相求。
我先声明对我不利的事情我不会做,我要陪泽琰,不可以让自己随随便便为不想干的事情泄天机,折阳寿。”
“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只是驱鬼。”
“只是驱鬼的话,随便找个阴阳师就好了,嫁掉一个女儿这样的代价太大了。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鬼已经有些气候了,是地缚灵吧,而且还是被你们害死的,怨气散不尽啊。”
“这是家父当年的一个小妾,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难产死去的女鬼最凶了,你们家够狠的啊。”
“我母亲那时。
。
。
。”
“行了。”
季沙摆摆手打断丁兆兰。
“你不用替她开脱了,无非就是为了家产,地位和争宠。
这些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大家族的险恶。
活我接了,算是还你们丁家一个人情。
钱还是会收的。”
季沙说的轻描淡写,对于别人的事,是非对错他从来都是无心计较的。
“那我先替家母谢过你了。”
“不用谢我。
我是阴阳师,也是生意人。
我要吃饭。
还有这两天别让你妹来烦我,泽琰不在我脾气不好。
地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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