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季沙咎由自取的结果。
季沙作的这一出,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搁宋朝,算得上是调戏良家妇女了。
白玉堂和四鼠已经归案,仁宗要在前山后海审讯他们。
季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禁觉得好笑,这哪是审讯,分明是想要试探他们的本事,给自己在繁忙的国事中找个乐。
当皇帝也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的批奏折,好不容易熬到休息还要挨个宫殿去做种马。
临走的时候,季沙递给白玉堂几只看起来很像鸭子的纸鹤。
“这些。
。
。
。
鸭子?”
白玉堂用手指拈着纸鹤诧异的看着季沙。
“这是纸鹤,什么眼神啊。”
“。
。
。
。
这种不明物体,任谁看到都是像鸭子多一点吧。”
“这个你带着,我现在不能陪在你身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把纸鹤。
。”
“烧了?”
白玉堂接话到。
“烧毛啊!
老子还没死呢。”
季沙立刻呛了一句。
“你给我客气点,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得瑟起来了。
小心把我你另外那边肋骨也掰折了。”
白玉堂用手指戳了戳季沙左胸的肋骨。
“着。”
季沙立刻乖巧了,他在武力面前想来是逆来顺受,明哲保身。
“你用自己的血在纸鹤头上点两个眼睛,然后把要说的话告诉它。
然后打开窗户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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