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不说话。”
李妍解释,“我那一说话不就穿帮了么!
不利于破案。”
沈寒舟也不反驳,仍是冷着脸:“李妍,这次过分了。”
李妍心里咯噔一下。
沈寒舟从没对她说过重话,直呼其名,已然是最严重的态势。
他是真的生气了。
那些先发制人转移矛盾的话,这次不好使了。
“我……我也没想到会是个鸿门宴的么。”
她背着手,低声道。
人生气了,总是要说两句不中听的话的,沈寒舟也是人,所以本着让他说两句,舒心一下的念头,李妍让了半步。
可她没听到沈寒舟的回答。
她好奇抬头,正对上一双忧心忡忡的眸。
沈寒舟深吸一口气,又长长舒一口气。
仿佛操心的老妈子,万般无奈,却仍旧温声顺着她的脾性,浅浅的说:“你若想喝酒,关起门我陪你喝。
日后断不可这样草率,什么局都敢来。”
“那里关着凶手,又都是一群江湖人,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他缓缓低下头,搭在李妍肩头上,话音极为柔软,“李妍啊,我就你这一个青梅竹马,就你这唯一一个亲人,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日后怎么去见你爹?”
讲道理,他话说到这,李妍脑袋里卡了下。
她有点对不上,怎么就和她爹扯上关系了?
她愣愣站在原地,琢磨了一息,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瞎编了“临终托孤”
的戏码。
说什么李清风临死之前,将保护李妍和山庄这两件事,都交给了沈寒舟。
李妍心头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重要的事,因为最近日子过得太顺,她就给完全抛到脑后,直接忘记了。
她举手轻轻拍着沈寒舟的后背,安慰道:“哎呀,放心吧,我的武功我自己心里有数。
再说了,你光说你担心我,你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担心你?”
沈寒舟身子僵硬了下。
李妍没察觉,自顾自继续道:“我们家沈账房又不会武功,万一里面刷刷拔刀,你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我若是真在外面,我兴许会急的直接把曲楼拆了。”
话说的一点都好听,李妍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事实如此。
她不仅得拆了曲楼,还得冲进去赶紧抓到闹事的人,顺便把沈寒舟失忆这件事一起算在他们头上,好让官府浩浩荡荡往藤州剿匪去,千万被想起青州这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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