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
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
好吧,连师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
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
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
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
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
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干……”
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
师傅也是这样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
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
那次师傅到没往她屁眼尿道里塞东西,就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的。
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
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出来了。
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样,喷得老远老无。
你今天尿的时候也一样,要不是师傅人挡着,喷个三、五米远肯定是有的……唉、唉!
你怎么站不住了,还好我抓着你,这里都是石头,撞一下会头破血流的。”
浮云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身体,嘴一刻都没停过,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体一阵晃颤,差点摔倒。
“你不要说了!”
傅星舞忍无可忍地道。
“唉,我是为你好,听听别人的事,你也好有个准备。
你知不知道后来师傅怎么对那个女的吗?她后来死了没有?她现在哪里?想知道吗?想不想知道?”
浮云突然卖起关子来。
傅星舞默然没有作声,听到他讲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别难过,但习蕾后来怎么样了?她却想知道。
浮云将毛巾扔到一边,傅星舞赤裸的胴体沾满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重点部位重点照顾,角角落落也不拉下。
浮云见傅星舞没作声便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师傅现在去吃东西了,等下他就会回来,今晚你是别想睡了。
你绑也绑过了,拉屎拉尿也搞过了,我估计等下最多来个滴蜡剃毛什么的。
你的阴毛也不多,我看其实剃不剃也不重要,没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国人一样光熘熘的。”
说话间,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但却无法阻止他在私处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这种没用的事,随你了。
还是说习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样,你看上去清清纯纯的,就象个大学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说是高中生肯定信。
但习蕾不一样,比你成熟多了,但没想到师傅无论怎么搞,都不能把她搞出高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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