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四爷又要开始处理公务,年今纾乖巧的离了一步远,“我帮爷研墨吧?”
她只是研磨,不算参政!
年今纾睫毛忽闪,眼眸似水,眨巴着一双杏眼凝视着他。
生怕男人不同意她留下来,眼疾手快的撩了袖口,往砚台里加入了少许的水。
待墨浓稠后,再适量的加入水滴继续研磨,反反复复,一直到适合书写的墨量。
之后,年今纾又将墨条举起来观察了一瞬,查看墨条的干硬程度以及胶的轻重。
最后用适宜的力度和速度,中等匀速的去磨墨,待墨研磨好后,只差醒墨了。
需等待一盏茶的功夫,便可书写。
四爷看着年今纾行云流水的动作,颇为赏心悦目,然神情微黯,将人揽入怀中,“常研墨?”
“也算不上,从前不爱读书,便总找借口躲懒。
一来二去,对研墨一事就熟练了些”
“替允恭兄研墨?”
四爷猜的没错。
她不爱读书,但家中只有她一个女孩儿,甚是无趣。
大哥爱钻研医书,诗集一类,而二哥好武。
年羹尧长得黑不溜秋的,是以,她觉得跟着二哥自己也定会被晒黑,更愿意和年希尧待在书房。
但年遐龄与年希尧甚爱逼迫她看书,她久而久之,便寻到了这个好法子——待在书房,不怕被晒黑,且研墨也算得上是正经事,也就躲过去了看书一事。
怀中的女子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在肯定四爷的答案。
没想,四爷神情却若有所思起来。
见四爷不说话,年今纾回忆方才的话语,脑海里转了几圈,终于是转过了弯儿来,“我只替大哥研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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