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
“你怎么能——”
季泊沉眸,声音中蓦然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带着说不出的压抑和沉郁,仿佛是沉浸在了无尽的痛苦里,嗓音喑哑到了极致,“——你怎么能连她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都破坏掉?”
苏碧:……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
!
她愧疚地低下了自己的小脑袋,心塞地无以复加,但是对沉痛艰涩的季泊却是倏然软了下来。
她悔罪地老老实实立在原地,心痛自己有一天竟然要吃自己的醋,简直就是人生艰难,世事无常。
却想不到,她认罪了许久,预想之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
她最终忍不住好奇地抬眸悄悄打量了季泊一眼,只见他沉郁俊朗的脸庞上覆盖了一层沉重和压抑的苦楚,仿佛是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
苏碧情不自禁地冲着他喵喵叫了几声,绕到他的身前,毛茸茸的尾巴蹭了蹭他攥紧的拳头,无声地安慰着他。
季泊沉立了许久,才终于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扔下了一屋子的醉鬼,将蛋糕仔仔细细地安放在了冰箱里,舍不得尝上一口。
他逮着小奶猫,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苏碧想不到,他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拎着自己去洗澡。
苏碧:……说好的喝醉呢?
季泊的表情冷冽,眼眸低垂,手上十分平稳的动作让人看不出半分的醉意,仿佛都在刚才的那一段时间彻底地醒了过来。
他在洗手盆里放满了温水,调好了水的温度之后,按着小奶猫的脖颈就将它拎了过去。
却不曾料想到,就在它的后脚即将碰到温水的那一刻,整只喵身都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我不洗!
!
!”
苏碧崩溃地在心里狂喊道,急剧地在半空中仓乱挥动四肢爪子,想要逃脱季泊的手掌。
看到她剧烈反抗的辣条,忍不住惊讶地吐槽:“你是人啊,不怕水!”
要是土生土长的猫怕水,那还是可能的。
但是这只喵的芯子里明明就是一个人,怕个毛水啊!
苏碧无语凝噎地回答:“不是怕水,是被一个男人亲手洗澡……”
纵然只是喵的形态,但是怎么想来都好羞耻。
辣条:……呵呵。
它愤怒地踹翻了这碗狗粮,再也不理会苏碧。
然而,就是小奶猫反抗地厉害,最终还是在季泊的强势之下,被压着从头到尾洗了一遍。
就连小肉爪也打着泡泡,干干净净地揉搓洗了好几遍,直到它湿漉漉地被包裹在毛巾里,季泊细心地用吹风机为它吹干毛发时,苏碧犹然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种感觉,就像是浑身上下被人摸了一通一样,简直让她羞赧地抬不起头。
辣条:→_→
等到她浑身的毛发都被吹得又松软又蓬松,干干净净地躺在猫窝里时,一股浓浓的困意立时间就悄然涌了上来,捂着爪子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
季泊将一条厚实软和的小毛巾盖在它的身上,摸了摸它温热软软的小脑袋,看它睡熟了之后才起身走进浴室,重新清理一地被扑腾出来的水泡。
当他终于洗完澡,走进卧室之时,忽然在床边站住了脚,目光定定地望着埋在自己被子里的一团毛茸茸的物体。
季泊无奈地笑了笑。
——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又偷偷溜到自己床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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