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了?”
“女人能顶半边天呐……”
“况且……”
陈拙朝着夏禾扬了扬手中的二锅头,咕咚一声又喝了一大口。
“喝酒不开车,这是规矩。”
夏禾气鼓鼓地坐上主驾,开车上路。
吕良手里抱着一袋薯片,一会儿看看夏禾,一会儿看看陈拙,一颗八卦的心冉冉升起。
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啪!
“小朋友不准有阴暗思想!”
陈拙回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吕良的头,吕良嗷嚎一声,立刻不敢再胡思乱想。
一行人从华东开车上天津。
之所以不坐飞机或者火车,主要是因为陈拙不喜欢和那么多人挤在一个密闭的空间。
他会疯掉。
而且,无论是火车还是飞机,若是被公司或者一些正派人士发现他们是全性。
那想逃也不方便,很容易落网。
总之,他们并不着急。
夏禾和陈拙交换着开车,走走停停,花了两天时间,也就到天津了。
……
进了天津的界域,陈拙让夏禾找个僻静的地方给他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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