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寒微微一愣,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此时南宫棠的神情冷静又认真,他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顿了顿才开口道,“我有些睡不着,去了一趟祠堂。”
祠堂?这下换南宫棠愣住了,他们在园子里散步的时候南宫棠提过一句,若是想起母亲就去祠堂看一看,他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睡不着,所以才去了祠堂,可她为何又会做那样的梦?
“公主难道是因为我不在,所以才无法安心入睡?”
楼之寒看着沉默不语的南宫棠,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竖起长长的耳朵,炸起身上的毛抵御着可能会来自外界的攻击。
南宫棠垂下眼去,看着楼之寒胸前那一片若隐若现的胸膛,他身上的皮肤白得过分,大概是常年衣服捂着见不着阳光,随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回了卧房。
楼之寒紧跟上去,抬手点亮一根蜡烛,看着南宫棠又走回床边坐了下去,她还在回想着梦里那些杂乱无序的画面,想要把它们排下顺序,眼下一切情况都还好,什么都没发生,或许这个梦是为了告诉她,她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还可以保护父皇和母后,还可以防止有人对他们痛下杀手……
这个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楼之寒走到床边伸出手去,南宫棠抬起头来对上他的双眼……
梦里的人不是他,那个眼神跟他根本不一样,可那个人明明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南宫棠轻轻闭了闭眼让自己放松了几分,“麻烦将军帮我拉一下被子。”
楼之寒看着她又躺回到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伸手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正要把床帐放下来,却听到床上传来南宫棠闷闷的声音,“不要放帐子,里面太闷了,我透不过气。”
“好。”
楼之寒收回手上的动作,“我就在地铺上睡,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桌上那盏灯给你留着,不用害怕。”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南宫棠觉得自己紧绷的脊背放松了下来。
后半夜因为有楼之寒守着,南宫棠才总算安睡了一会儿,没有做梦也没有惊醒。
刚用过早饭,大夫便准时过来给南宫棠换药,手上的纱布拆下来的时候南宫棠皱紧了眉头,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手掌是什么模样,那些疤痕会不会一直留着?
随着纱布揭开,手上的知觉像是突然恢复了,痛感好像也更强烈些,南宫棠正要伸着脑袋看看手掌上的伤疤,可一只手却突然从她背后伸过来,轻轻扶着她的头偏向一边,手心温暖干燥,掌心有薄薄的茧子。
大夫手脚麻利的换药重新包好,今天的纱布明显比昨天少了,两只手包好了也不像昨天的猪蹄那般笨拙。
“伤口千万不可以碰水,公主这几天也要注意饮食清淡,好生休养,幸好只是些外伤,若是调养的好了很快就能恢复了。”
大夫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提着药箱离开。
南宫棠看着自己被重新包扎过的两只手,口中嘀咕了一句,“可真奇怪……”
“怎么?不舒服?”
楼之寒皱起眉头,“我把大夫叫回来……”
“不是,没有不舒服,我只是觉得奇怪,纱布一包上就不怎么觉得痛了,可是解开纱布的时候又觉得痛的格外明显。”
南宫棠将双手放下,“今日将军不是要带我去公堂吗?现在也换完药了,这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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