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你……”
喜鹊眨了眨眼睛,确实,南宫棠只伤了双手,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起来走动走动也不影响,她这是担心过头了。
楼之寒抬脚走进屋内,南宫棠微微一愣,喜鹊却像是看到了靠山一般,“将军回来了,我这就去让厨房准备晚饭。”
说完便向琥珀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南宫棠站在原地,两只手包的跟粽子似的,放在哪儿看着都有几分滑稽,索性就用了最舒服的姿势,轻轻端在身前,“宾客们都散了吗?”
“宴会一结束就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亲自把母后送到马车上,派了人一路护送,你不必担心。”
楼之寒轻轻点头,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手上的伤疼得还厉害吗?”
“还好,就是这么包着,实在不大方便。”
手上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可南宫棠现在烦恼的是两只手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那这几天她要做什么事儿不都得让别人代劳了?
楼之寒垂下眸子,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但他不敢笑的太明显,转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估摸着温度合适,拿到南宫棠面前十分自然的喂到她嘴边,“不方便就别用手了,有什么事儿就让喜鹊和琥珀代劳,或者找我也行。”
也只能这样了,南宫棠乖乖低下头去就着楼之寒的手喝水,茶水的温度微微有些烫口,她便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泯着,楼之寒也不着急,小心翼翼的倾斜着杯子的角度,让她喝的更方便些。
“刚才公主要进去拿的就是这个东西?”
一杯茶水喝完,楼之寒把茶杯放到桌上,目光正好落在了桌上的木匣子上面。
南宫棠转过身来,她刚刚忘了让喜鹊把这个匣子给收起来,连忙走到桌边想伸手把匣子拿走,可伸出手去才想起两只手已经被包成了猪蹄,根本拿不了东西。
“这是……我自己收藏的一些小东西,对我来说意义不同,刚才我让喜鹊帮我收起来,她应该是忘了。”
“公主要放到哪里?我帮你拿过去。”
楼之寒说着便伸手把匣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里面似乎没几样东西。
南宫棠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怕他随手就把匣子给打开看到了里面的东西,连忙随便指了个架子,“将军放到那儿就行,这里刚刚住进来,到时候还要再打扫归置一遍,先随便放在那儿就行。”
“这些都是公主精心收藏的东西,还冒了那么大的危险才拿出来的,怎么能随便放?”
楼之寒说着一手拿着匣子,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抬脚走到一座靠墙的柜子旁边,拉开上面的抽屉,把匣子放了进去。
直到看见他把抽屉关上,南宫棠那颗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劳烦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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