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凉的事时日比预料中久了些,待湛王爷回京,容暄早跑得没了影儿。
两位王爷暗里也不知商量了什么,竟自都暗捺下了自不再去寻暄王爷。
只是脸上狠狠的阴沉了好一段日子,便是小皇上,也没能讨了好脸色去。
中州数十年前疆士扩展至草原边境。
北地苦寒,朝廷素来把此处多为流放之地。
多年下虽有民众迁居。
边境数十里也有人烟,煅城是与离原交境最近的城镇,两旁山势险要,然而出城外三十四里地势渐渐开扩平坦。
再无险可守,常有流寇于此侵扰不断。
这几月里虽只是小股流民做乱。
暗里离原有不少正规军驻在边境早原上驻扎,一时意图不明。
再者兵戎的事也说不得定数。
自是轻易不得,如些便胶着了数月。
朝上皇帝日日勤政,处事也还安稳。
只是面上虽端正,耳朵可日日竖着。
盯紧了地方上来的军报。
只是容暄公私分明,虽怕了几位哥哥。
军报也不曾断过,多是经了六王爷的手,却少有什么私信在里头同皇帝住来。
便是圣意明里暗里示意了几回班师的意思,也无甚作用。
玖王爷这一去却有如鸟归山林,自不会轻易再回京自投罗网。
再者兵戎的事也说不得定数。
竟是让皇帝眼巴巴的望着到了年关,也不曾得见他回转。
于是年底的气氛虽热闹之极,四海升平繁荣盛世。
皇帝的脸色跟着脾气却是反了过来。
一天比一天阴沉难测。
不相干的外人自是看不出来,只觉得皇帝越发显得沉静持重,尽显天家威仪风范。
可苦了小阮等几人帖身近侍,这几日日时时提心吊胆的伺候着,只恐皇帝那小脾气一发作。
可是要殃及池鱼。
便是这年也过得不见丝毫喜色。
皇帝过了年依旧不见喜气,朝臣走马灯似的来道喜拜见。
虽是历年的惯例,几日下来惹得皇上又倦又烦。
索性冷下脸来统统拒之门外,谁也不见。
小阮端了盏菊花燕窝羹进来,见皇帝正默不作声的看着桌上几份折子。
一边挑拣了几份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