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打扰,他也不会离开,尽说些废话,“侯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与殿下叙叙旧罢了,不必一直提防微臣。”
薛昭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翻了一盏茶杯,自己倒了杯茶,一点不客气。
因着十几年的皇室教养,萧舒婳才能面上一直保持微笑,强忍着没有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
看着萧舒婳的笑意不及眼底,薛昭兴致更高,“殿下轻减了不少,定是吃了许多苦头,毕竟追爱之路艰辛。”
萧舒婳听罢,回头看向翠萄,翠萄小幅度摇头,于是又看回了薛昭。
他说的都是什么话,听不懂,“追什么?追爱?”
“诶,京中可都传遍了,安平公主与那英俊的千丘国大皇子,放弃一切,为爱私奔。”
“胡说!”
薛昭这般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萧舒婳当场拍案。
薛昭脸上挂着嘲弄的笑,“殿下息怒,胡说也不是我说,可莫要迁怒微臣。”
毕竟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萧舒婳不好发作,强压住怒火,“这种胡话是谁在编排?”
“自然是对谁有利,就是谁说出来的。”
薛昭道,“不然殿下在京中消失,音讯全无,该作何解释。”
她险象环生的遭遇与这污人清白的流言蜚语相结合,她觉得恶心。
“只因本公主染上风寒,终日在府上休养,没有抛头露面,这种低级的流言蜚语,薛侯难道当真了?”
“那为何昨日在驿站,接来了风尘仆仆的公主。
难道是殿下染了风寒以后,去城外求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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