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会疼。
楼下,嵇施也跟着走了,拎着车钥匙走在沈清黎旁边,他直接堵住了沈清黎,“沈先生,能说一说讨厌我的原因吗?”
一身黑色皮衣配马丁靴,很像十几岁的少年人。
风吹过,金发啄了啄沈清黎的侧脸。
“上一次,你明知道有人跟踪,不告诉我。”
“我的错,我道歉。”
沈清黎从小到大的做事原则只有一个,看他心情,“嵇先生,我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我只是认为我们天性不合。”
他推开嵇施的手臂,拿着车钥匙上了自己刚刚贷款买了一年的代步汽车。
嵇施抱着双臂,看沈清黎开车离开。
天性不和?
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
四天后,岁辞恩出院,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二层的小洋楼,一楼的客房留给了保镖、营养师居住。
这里岁辞恩住的最自在。
出院时,医生建议宋鹤卿在调养身体的同时,最好带岁辞恩去精神科检查一下,他的状态有抑郁症的倾向。
宋鹤卿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把岁辞恩送回了这里。
旧街并不是规划的别墅区,无法统一管理,他要加大安保,保护岁辞恩。
宋鹤卿送岁辞恩回来时,岁辞恩拉住了他的手臂,指向卧室旁边的屋子。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耳尖都变得红彤彤的。
“你要不要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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