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渐渐飘荡,s级alpha的信息素缓缓停留在周围。
乌木沉香的气息中,多了一抹甜味。
真是和宋鹤卿一个脾性。
偏执、执拗。
岁辞恩肤色雪白,漂亮脸颊抬起来,有些难以言说的不适应。
“我没哭,不要看我。”
可是,眼角早就湿湿的,掉了许多眼泪,闷声抬起手擦掉泪水,“我以前不怕疼的。”
和宋鹤卿相处的越来越多后,连心脏也不会痛了。
以前时常会觉得心口闷疼,医生检查后,有和他说过,器官没有问题,但有初步的焦虑症状,让他凡事想开一些,过得开心一些。
宋鹤卿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绢,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小美人拿着擦脸上的泪水,雪白柔软的肌肤被擦的泛粉,耳尖也是红的,心脏也好像越跳越快了,咕咚咚的。
索性一跺脚,啪叽一下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软绵绵的垂耳兔。
这是他第一次临时标记。
除了害羞,还有很多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形容。
宋鹤卿蹲下来,幽蓝色的眼里倒映着垂耳兔的身影。
他伸出手掌,先是rua了一下兔子耳朵,非常绅士的询问,“宝宝,要不要回家?”
小垂耳兔爬到了宋鹤卿的掌心里,用动作表示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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