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阵法的阵眼便是此地,所以水汽云雾缭绕。
“随我来。”
水二亲自引路,却又欠着身子慢了一步。
“闹中取静,景色倒是别致。”
杨暮客虽不曾开天眼,但是望炁的功夫也是日益增长。
那前院的俗道道场香火旺盛,另外一个大院隐隐的诵经声不绝于耳。
道童点上熏香退出了房间。
水二端起茶壶斟茶给杨暮客,“教中有例,不准饮酒。
以茶代酒,敬道长一杯。”
杨暮客回敬饮下,问道,“淮州应是漕运重郡,不缺粮食,不缺钱财,怎会禁酒?”
水二腼腆答道,“这事儿其实同道大多也都知晓。
五千多年前周天大醮的时候,西岐国方立国不久。
所以在大醮之前我教就揽过国家财政职权,帮着国主铸币理财。
但众多同道不解其中意义,有人取笑我教贪恋阿睹之物。
所以祖师掌教在大醮之后修例。
不贪色,不淫邪。”
杨暮客听出来了,这个掌教是个牛逼的人。
随口放炮就改了教中修义。
不贪色,不贪恋欲望。
不淫邪,行事举止有度。
色是事物样貌,是颜色。
淫邪,这指过分乖张。
杨暮客饮下绿茶冰沙,“这不贪色不淫邪本就是修士应有德行,凡间财物换不来修行,换不来长生。
这是道长原话。”
水二脸色涨红,吭哧吭哧,“这……这……是小道妄言了……我教修习金身之法,凡物还是有些用处的。”
听到这儿杨暮客明白了,嗤笑一声吃口菜,咔嚓咔嚓,“这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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