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重颤,姜离陡然扭头去寻萧远夏的视线,却只看见他垂着眸的身影。
“哼!”
萧万辰已然大怒,大掌一把掀翻了面前桌上的酒盏,“萧远夏,你好大的胆子,给朕说清楚!”
萧知归惊得呼吸起伏不定,慌不迭看向萧远夏,又扭头去看萧流云,极小声道:“六哥,怎么办?”
萧流云皱着眉,极其细微地摇了摇头。
萧远夏神色未变,敛着的眸子仔仔细细看向手里的玉骨扇,直至父皇唤他,好片刻,缓缓站起身,深深看过林挽青一眼才转过身对着高位行礼:
“的确为儿臣所为。”
“儿臣,无话可说。”
姜离后背倏地冒出了密密的冷汗,脑中思绪僵着,她忽然又想起那日去花枝楼时的情景。
自己在回程的车马中醒来,全然不记得这先前所发生的事情。
只有萧远夏告诉自己的那一句‘谁让你嘴馋要尝那烈酒’。
所以,萧远夏骗了自己?
姜离喉头哽着,浑身血液倒灌,手脚发麻,震惊在眼中漾开,不可置信地看向萧远夏的背影。
“来人,将他架下去罚百杖棍!”
萧万辰的恼意绝非一般,几乎是高吼出声。
“父皇。”
萧子安忽然急促起身,躬身行礼,“百杖棍…二弟会死的。”
“谁敢求情,一律同罚!”
萧万辰字字玑珠,言语里是不可侵犯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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