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人不曾有过交集,知我好诗,邀我参加诗会,好不知羞,此为第十张名帖,诗会亦一推再推,其家世不凡,不忍开罪于他,师弟你与我同往。”
甄悠心里有些吃味,便打趣道:“伏德乃是长公主长子,想必是相貌堂堂的贵公子,师姐何故拒人千里之外?”
话音刚落,蔡琰定定地看着甄悠,眼泪如珍珠般串串掉落,一脸灰败,像是被抽取了生机。
话一出口,心里咯噔一声,前世嘴瓢的毛病还没改干净,坏事儿了。
慌忙解释,蔡琰跟没听到一样,一步一步朝房间走去,任由甄悠说什么都跟听不到一样。
没办法,这误会要不解除,这辈子怕是只能以礼相待了。
飞身上前,带着蔡琰,连踏几步上了房顶。
此时,正日落夕阳。
蔡琰还是面无表情,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甄悠心疼不已,因为自己嘴瓢的一句话变成了这样。
前世自己也是单身狗,没谈过恋爱,不知这句话放在后世也是极其伤人的,看这样子,师姐这颗心全全系在自己身上了,实属不应该。
对啊!
蔡琰已是及笄之龄,现在定亲,明年嫁人,刚刚好。
怪不得,我真是蠢啊,伏德上门送名帖,师秦没拒绝,她怕师父把她嫁出去。
心下了然,甄悠也不废话,热血上头,上前一把牵住蔡琰。
刚才的举动,礼教森严的古代,这已经是蔡琰能承受的极限。
此时的蔡琰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困难。
甄悠开启不要脸模式,说的情话,肉麻至极,
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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