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震惊了不少人,便宜老爹还摆宴邀客,明以夸耀,实以扬名。
《艺文志》卷一通读一遍,算是非常好的开端,接下来慢慢吃透,这就是以年为计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一年冬。
天降大雪,放眼整个世界一片白。
黑井,黄狗,突然想起前世那首越读越有意思的打油诗,觉得应景,就随口念了出来: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乍听这诗,稚童看雪的情景,好笑天真的同时又不失意境,通篇没有一个雪字,却把雪描写得淋漓尽致。
不知这诗怎么就传了出去,这下神童之名,整个中山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河平县一书屋中,一个身穿襦裙的小丫头,头顶垂髻,手拿暖壶。
看着刚写好的这几句打油诗,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引来一中年男子投来目光询问,身旁丫鬟小翠见自家小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失了仪态。
悄悄提醒:“小姐,小姐,老爷看着呢!”
小丫头一听,收敛了些。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简牍,呵呵一笑:
“我儿今日何事如此开心啊?”
“爹爹,你看!”
中年男子接过简牍,拿起仔细端详一遍,刚看还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越看嘴角弧度越高,最后也呵呵笑了起来。
“恩,不错,不错。
童趣不失意境,通篇无雪,却将雪写得淋漓尽致,这是何人所作?”
“听说是一个稚童看雪时,喃喃自语念出来的,这诗是不是很有意思啊,爹爹?”
中年人捋须摇头,喈笑不语,眼神带着些意味不明。
回到书案:“如此有意境童趣,让人心情大畅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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