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福伯。”
往前院边跑边喊。
“小少爷,慢点,别摔了,老奴在这。”
一脸关切回道。
“福伯,最近可有关于我的消息?”
福伯眯眼一笑,满眼的宠爱:“有的,少爷的诗已经传遍整个无极。”
说完脸上还带了些自豪。
“啥?什么诗?我不记得作过诗啊。”
福伯呵呵一笑:“就是那首,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少爷真乃大材。”
甄悠一听,这脸腾一下就红了,臊的,臊红了脸。
那天大雪纷飞一眼望去全是白,莫名地想起张打油的这首打油诗,觉得特别应景,就念了出来。
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还传得这么快,略微一想,应该是有人在帮自己造势传名,想来应该是便宜老爹,前后不难猜。
事已至此,不再扭捏,文人的事儿能叫抄吗?
事情明了,原来你是这样的蔡琰啊!
说我黄齿(黄口小儿),别人说就是在骂人。
她说,算是同龄人的打趣,傲娇中带着俏皮可爱。
乳口是在暗问我,换牙没有,简单说就是她比我大,这点甄悠是不信的。
让我珍惜她父亲给的机会,这是在帮我安排老师,长辈才会安排这些。
呵呵!
!
有趣,当真有趣。
能在历史留名的才女,从小就与众不同。
甄悠也好奇的紧,这蔡琰蔡昭姬到底长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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