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神州又多了一道虚斑,我一个人有点承受不了,青初洞你也来分担一部分!”
钢厉承的情况,引起了青初洞和肆眀庆的警觉。
他俩也知道钢厉承在主持着年轮树,可他们也没有料到,神州的九品武者竟然也弄出了一道虚斑。
这样一来,钢厉承就有些承担不了。
“为什么要我负责?”
青初洞反问!
当肆眀庆是死人吗?
“青初洞,大局为重!”
钢厉承看了眼肆眀庆,又冷冷看着青初洞,那一脸郁闷的表情,仿佛再说:肆眀庆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谱?等他奉献,湿境都亡了。
思考了一下,青初洞最终还是施展出雄浑气血之力,直接覆盖在了年轮树上。
也对。
大局为重。
肆眀庆嘴角是轻蔑的笑。
算你钢厉承识相,没有白费口舌。
我堂堂的联军盟主,身份显赫,那必然是最后一个出手,这是牌面。
安稳了年轮树之后,三个绝巅又开始紧张的关注着操场内的厮杀。
……
黑猝有些震撼。
对。
由不得他不震撼。
这个苏越是疯子吗?
如果是普通武者,在一击之后,往往会拉开双方距离,然后找到一个合理的袭杀角度,再次冲击上来。
传统的战斗,有些铁一般的定律。
比如,在保证自己不负伤的情况下,才会想办法去重创敌人。
比如,弱者在面对强者时候,内心胆怯,其战意也会被剥夺两成。
可眼前这个苏越,好像并不在这些定律的范围内。
疯子。
货真价实的一个疯子。
黑猝只能这样评价。
一刀结束,苏越还不等身躯落下,他肩膀竟然主动朝着自己的妖刀冲产过来。
噗!
一声闷响,血花四溅。
黑猝手里的妖刀,直接穿透了苏越的肩。
可这畜生和没事人一样,他手里的兵器,也朝着黑猝斩了一刀。
同样鲜血淋漓。
苏越划开了黑猝的腹部,虽然伤势不重,但他毕竟是在八品身上造成了伤势。
黑猝当场就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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