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次日一早要祭河神,村里人大都睡得早。
到亥时末的时候,孟冬瓜就把关猪的门打开,又打开关猪的笼子,将猪赶了出来,走上村后的小路,往他家的方向而去。
不知是晚上的月光好,还是那猪也预感到自己快没命,很是配合的回到了原来的家。
孟冬瓜赶着猪回到老宅,自己翻墙开的院门,然后将猪关进了猪圈。
熟门熟路的,一点阻碍都没有,却还是惊动了还在一直伤感没睡着的程氏。
程氏出门看到小儿子把猪赶了回来,这半夜三更的,自是知道他没干好事,“你现在将它偷回来,到时候如何跟族里交待,大家如何看待我们?”
“偷什么偷?这不是你埋在地里的那头猪没死,又活过来了吗?”
程氏惊掉了下巴,知道他赖皮,却没想到这东西现在说话这么不靠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屁话呢,埋都埋了半天能活过来?”
“死了猪的事又没有人知道,你就当这头是活过来了的,猪圈里不还是两头猪,族里丢的猪我自有办法交待。”
程氏知道他可能要用耍赖的办法应付,要他把猪赶回去,可孟冬瓜完全不听出了门。
程氏又将大儿子叫起来,让他把猪赶回去。
孟兴宇也没有料到三弟会干这事?忙着要把猪赶回族里去。
可那猪再赶也不走,搞得叫呜呜的,又惊起了孟兴成。
孟兴成看着这也不是个事儿,动静这么大,猪还没有赶回族里去,就已被四周的邻居知道,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就劝说大哥和娘,不如就依三弟的意思,把猪先留下来,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最后猪没有赶回族里。
孟家两兄弟及他们娘程氏一夜都没有睡安稳,次日一早就起来一脸疲惫。
谁叫他们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孟兴东呢?
次日里,天气倒时好,太阳早早露了笑脸。
村里人早早吃过饭就围到了孟家祠堂的边的公房,这是一年中全村人齐聚的时候,沿路都是人。
孟兴东昨天后半夜才睡觉,等到周围围满了人,才从一堆麦杆上坐起来,拍拍身上的的杂屑,脸都没有洗就懒懒地靠在墙边。
等到族长孟吉安来到现场,说一句“开门,抬祭物”
。
孟冬瓜才懒懒地拿出钥匙开了门,随后村里的两个壮汉就进去抬了装猪的笼子出来。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孟冬瓜,不仅是因为离得近的原因,而是他知道是一个空笼子,而那俩人抬的时候却在使力,这完全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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