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辉著
因为工作在外地,对两地分居毫无办法的我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开始在聊城和北京之间奔波。
好在单位领导考虑到我们这些外地人,每周多给半天假。
新婚燕尔,难免缠绵不休。
为了能在家中多待上一段时间,每周我都是做后半夜的火车回单位。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回单位的时候……
2012年3月19日,周一,凌晨1点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轻轻地在熟睡的妻子额头亲了一下,拎上昨晚收拾好的东西,悄悄离开家赶往火车站。
夜凉如水,好在天气晴朗,没像前几次一样碰到突如其来的暴雨。
一如既往,k308次列车静静地趴在铁轨上等待着旅客。
正在新建的聊城火车站黑漆漆的一片昏暗,微弱的灯光下,列车门像是张开的大嘴,吞噬者匆匆忙忙的人群……妈的,见鬼了,脑子里全是恐怖情节,打住!
我晃了晃脑袋,把杂念抛出脑外,和列车员换完票,便爬上卧铺。
不过,刚才上来的匆忙,貌似没有看清列车员的脸。
虽然她不一定漂亮,但起码是个女的,养眼还是足够的。
我躺在卧铺上,开始回忆她的模样,当时她穿着铁路制服,胸前是有若有若无的突起,那张脸……黑暗中,她的脸在我脑海中浮起,五官,好像……没有五官,那是一张平滑如镜的脸!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卧铺成了我疼痛的根源,“砰”
的一声巨响,我的脑袋碰在了中铺上。
剧痛中,我清醒过来,暗骂了一声,肯定是恐怖小说看多了。
上个星期,我一口气把周德东的《门》和南派三叔《黄河鬼棺》看完,害得我后半夜不敢上厕所,没想到,今天又乱想了。
火车猛地晃动了一下,徐徐开出车站,窗外,黑黢黢的树影逐渐加速向后退去。
睡梦中,列车忽然晃动了一下,我被惊醒了。
透过小窗,我看到火车并没有减速,到像是撞进了浓密的黑暗中,似乎被某种不知名的触手缠住,举步维艰,却依然前行。
我的胸口一阵发闷,感觉胸膛上有一块砖头压着,只好小心地掀掉被子,坐了起来。
我右铺的那人似乎是在刚才火车晃动中闪了一下,整个人斜趴着,瀑布般的头发顺着扶手淌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怕她掉下床来,便碰了碰她的肩膀,准备叫醒她。
但是,我碰了好几次,这个女的却睡得格外香,根本不为所动。
以她的乌黑的头发来推断,这是一个漂亮mm,我不忍心让她就这么半悬着,怀着揩油的思想,伸出手准备把她扶上去。
不料,我的手刚碰到她,心中突然一阵发寒,手如触电般缩了回来。
不是因为碰到了她的胸脯,毕竟这东西咱也熟悉了,而是,她的体温……,她身上冰凉!
冰凉的体温,我的印象中,只有尸体是冰凉的。
因为我的触碰,她整个人往外滑动了一下,马上就要从铺上掉下来。
这时,她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地面,把自己撑了起来,嘴里哎呀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在离我远去,三魂六魄一一向我告别。
这时火车又猛烈地晃动了一下,那些魂魄脚步不稳,又跌回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发出惊叫声,毕竟,无神论的概念还在支撑着我。
我不断安慰自己,肯定是多疑了,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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