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莫原北还是不想面对。
众目睽睽,鲁絮不得不伸手,左手上,一深一浅,两条印痕。
“如果这不是用力拉扯鱼线留下的,那请你解释一下吧,鲁絮小姐。”
“这是我工作的时候留下的,如果是我的话,请问,我是怎样留下识别记录又出来的?”
莫原北难得一见地笑了:“看似复杂的作案手法,被看穿时往往是最简单的。
有记录,表示你来过,却不代表——你进去了。”
女房客疑惑:“在黑暗的环境下,凶手要怎样来去自如?”
“凶手故意切断电源,确保不会在行凶时被其他人看见脸。
凶手事先带上特殊的隐形眼镜,使瞳孔适应黑暗,断电之后,凶手摘下隐形眼镜,先击晕贺安,夺走虫珀,再把店主吊在十字梁上,拔出钥匙制造密室假象,割断连接着老树和水库的绳索。
但是现在,你口袋里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吧?”
小孩欲向前,妈妈将他迅速拉回,鲁絮沉默,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鲁絮掩面而泣,拿出了口袋里的鱼线。
“是的,因为冯申的尖叫声,你慌忙地割断了水库的绳索,把它扔在角落里,在这种装修风格的房子里,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但是,你来不及处理鱼线,只能放在身边。”
但是这个案子唯一让莫原北不解的地方在于:“你的作案动机?”
“我想我知道,那颗虫珀,本来就不属于你老板,是吧?一年前,一高中女生在上学途中被人劫持,劫匪一眼看出女孩颈间的虫珀价值不菲,女孩拼力相护,最后被劫匪刺中颈动脉当场死亡,三天后,劫匪被捕,虫珀却不知所踪。
你怀疑老板是同伙?”
谷藏推测。
“的确是这样,虫珀是外婆祖辈相传的,妹妹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却便宜了这些居心不良的人。
因为事出突然,而且劫匪又立马被逮捕了,我所能找到的有价值的资料记录很少。
但是虫珀在白元列手里,右臂一条伤痕,还有前科,时常自己关在房子里凝视那颗虫珀,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同伙。”
鲁絮咬紧牙关回答。
冯申也不再沉默了:“不是!”
“当年白哥和我一块儿从局子里出来,本来打算就此分道扬镳的,几天后,他来找我说,有个女孩被劫了,他冲上去救她,被劫匪刺中了右臂,在警察赶到之前,女孩就走了。
女孩临终前告诉他: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她只有个姐姐,在很远的地方,叫他收好这个虫珀。”
冯申接着说,“白哥一直在找女孩的姐姐,听说她姐姐在国外,所以等旅馆挣的钱够了就去那里,亲手还给她。”
鲁絮听完,跪倒在地上,久久沉默,她不知道,这个朝夕相处了两三月的人,竟然不是杀害自己妹妹的仇人,而是,陪伴着妹妹走完人世间最后一程的、唯一的人。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像那颗虫珀里的两只蚂蚁,始终相对,但是不言,所以静默,所以错过,所以失去。
“福尔摩斯说:‘themysteryoflifeisthatanybraincan'tinventtheoriginal.’今天看来,的确是这样呀。”
莫原北对谷藏说。
“谁说不是呢,但,那又怎样?”
围屋外面,雪还在下着,一层一层,覆盖住了其他的颜色,天色慢慢亮了,东方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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