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略略用狠狠的又极轻细的声音说,“他自己沾花惹草还不允许我知道吗?”
用力擦了一把脸,方略略起身走到窗边,外面已经是黑夜了,但是小区破败没有几盏路灯是可以亮起来的,勉强看得清一些东西的轮廓,她站了好一会次看都有个人影慢慢地走出去。
走到方略略快要看不到的时候那人忽然停下,似乎回了下头。
方略略看不到他的脸,隐隐约约觉得那人看向自己的方向。
她忽然慌了,猛地蹲下身。
等她懊恼着再站起来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得过且过的方略略厚着脸在家里赖了几天,终于承不住上司大人的热情体贴上班去了,上班第一天上司大人将她叫进办公室递给她一份文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杭州分公司走一趟有些事要你去办。”
方略略接过文件,抬头盯着上司大人心里不住的怨念:还‘放下手里的工作’,我摸到我的工作了吗?!
“怎么?有什么问题?”
尚远方不解的皱眉,“不愿意去?是伤还没好?”
“不是!”
方略略赶紧摇头,抱紧文件,“没问题,我去了。”
尚远方紧盯着她好一会,看的方略略脊背发凉才在他微微颔首的示意下逃也似的出去了。
站在走廊里惊魂未定的时候,全安安扭着腰肢走过来把她往角落里拉,站住后小声问道:“略略,知不知道咱们上司大人的伤怎么来的?”
全安安比她进公司只早了几天,肤白貌美,青春靓丽,可爱诱人,走路爱扭着腰,仿佛无时无刻不再吸引着别人的视线。
本来方略略这种大大咧咧豪放个性的是不会与全安安这样有着几乎无懈可击的花瓶外貌的女生有什么交集,可惜上天舍不得,上班第一天她们两个就被通知在一起工作了。
然后,她就被攻陷了。
全安安并不是只有花瓶的外貌,还有精英的内心。
工作起来毫不马虎,井井有条,时间长一点就发现她‘我本善良’的内在。
她说:“方略略?名字挺好听,交个朋友吧。”
她记得伸出来的那只手粉白细嫩,有淡淡怡人的香气。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全安安不满的捅了她一把,她一边龇牙咧嘴的躲一边不满:“为什么最近一个两个都爱欺负我?”
“你说什么?”
全安安捉住她,抽她手里的文件看。
“我说。”
方略略大声,“你就不能不要把你的香水喷的那么多?呛死个人。
那几个新来的丫头都在拿白眼看你呢。”
“哼。”
全安安高傲的抬起下巴翻着白眼,“来日方长,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
方略略无奈。
“你还没回答我,咱们上司大人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伤又是怎么回事?”
“伤?什么伤?”
方略略,略不懂。
“你个死丫头。”
全安安不满的戳她脑门,“他手肘的伤你看不见还能看不见他嘴角的淤青?还是你连你自己脸上的伤也看不到,到底谁打了你,总不能是你们俩打起来了吧?”
“我又不像你个花痴,天天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方略略捉住她的手指反击,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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