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是一趟的买卖,不知是什么因缘,那华服的公子就此成了阿雁的熟客,一个月总有二、三次前来会她。
也不晓得他是什么来头,然而出手阔绰,嘴巴又甜,很讨姑娘们的欢心。
“生的那样好看,就算不花钱,让我倒贴也愿意啊!”
她们背地里这样议论。
阿雁觉得“那个人不是一味地胡闹,风采倒也不坏”
。
虽说喝酒取乐,却没见他醉过,也不像有的客人,将挥霍当作唯一的乐趣,倚红偎翠的总是嫌不够,兴头来了通宵达旦地恣意放荡,那副醉生梦死的行状,说是到了地狱的入口也不为过。
那个人却有些特别,姑娘们说他教人猜不透。
他长得不坏,单论脸鲜眉亮眼的,说句不敬的话像是哪家戏班子里出来的,可是品味着实令人侧目。
就说衣裳吧,料子不消说是头等的,这倒是诟病不得,毕竟是出门的脸面,挥霍一些也不为过,不过呢,也不知是找的哪一家出格的铺子裁的,颜色竟比接客的姑娘们穿的还要花俏,那花色都是闻所未闻,有所谓团花、妆花、宝相花、折枝小花、皇妃百色染等等,穷竭匠心,晕染得堆雪拥云一般,极尽华美,如果迎面走过时还会随风飘来一股熏香气味……他打扮得这么风流,真是教人诸多揣测。
“嗳,雁姑娘,你的老相好来啦!”
“乱说什么呢?”
阿雁啐了一口,“这样的没遮拦,客人要不高兴的。”
不免对镜略整鬓容,在芙蓉面上淡施脂粉,轻扫娥眉,刘海儿用头油梳卷得蓬起来,旁边再簮上一朵时兴的夏菊花,这才迤逦着走下楼来。
掀起帘子往回廊外看去,公子脸上并无不悦,正笑着同旁人打趣:“喂,这个姑娘的老相好是谁呀?姓甚名谁,快告诉我听听,能得到如此美人的青眼,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真是让人嫉妒。”
虽然知道不是真话,听了也觉得高兴。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哄我呢?像您这样的公子哥儿,什么样的排场没有见过,这里的庸脂俗粉,怕是不入眼的。”
“这是什么话?要是不入眼,心里头也不会这样惦着了。
这不是又过来串门了吗?”
“你这个撒谎鬼,把我丢在这里这许多天,不闻不问的,心都碎了。
想必这样的话,是对哪个漂亮姑娘都要说上一遍的吧?”
“你这样想,我就为难了呀。”
“……”
就这样假假真真的说着情话,好像真是痴恋中的男女一样。
阿雁有时候觉得他对自己是欣然有意,有时候又觉得他是逢场作戏。
要问她是怎么发现的,那是做这一行本能的直觉,要是真对自己有心,言语里多少能透出痕迹。
公子比楼子里的姑娘还要信口开河,讲的话十句里不知道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看得出他是冶游惯了的,很懂得花柳场面上的礼数,而且多才多艺,令人刮目相看。
单瞧他那抓花牌的手法,就是斯道的行家。
要是有人问起他的来历,他就把话岔开:“你猜猜看呀,猜中了,我就给赏钱。”
“要是猜中了,您不承认可怎么办?那可不成,先将东道拿来。”
姑娘们起着哄。
阿雁就伸手到他的怀里把钱袋子掏出来,公子也不阻止,含笑看她胡闹。
一个说:“出手这么大方,您一定是官老爷吧?”
另一个说:“官老爷虽说有钱,都是端坐高堂,等着别人孝敬的,自己使钱的时候可小气了——您是做生意的吧?”
又一个说:“你们都搞错方向了,看这身打扮,我斗胆断言,怕是教坊司的掌乐吧?”
阿雁就说:“你们不用猜了,这一位是京城来的贵族公子,是瞒着家人出来散散心的,大家来分赏钱吧!”
也不等客人答应,毫不客气地把钱袋子倒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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