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生朝他笑了一下,那就更起劲了,非要等那女生面红耳赤地躲得远远的才很遗憾地摇头。
上了训练场也没安生,身子被黑漆漆的教官逼得老老实实地绷得笔直,一双黑亮亮的贼眼却盯看女生的pg。
到了周五,坐卧不宁,那眼里就像要冒出火来了。
孙彬担心扎果会闹出什么笑话来,暗地里和唐雨、王新文等室打招呼。
唐雨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周平安度过。
周日上午九点,被教官折腾了一周的众同学还在睡懒觉,班级辅导员傅斌满头大汗闯进来,直扑扎果的床位。
只看了一眼,就软倒在他床上,哀叹一声“完了!”
傅斌名字像个男的,其实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个子不高,长得其实还可以,就是气质不怎么样,有点像个农村大娘。
只有孙彬早起来了,坐着看书,见状上前,“老师,是不是扎果生了什么事?”
其他几人也坐起,唐雨好生不解,扎果昨晚不是在寝室睡下了吗?
老师摆着手站起,说:“以后你们帮我盯看他点。”
众人一头雾水,唐雨和孙棒对望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半下午,辅导员带着扎果回来了,又隐隐约约地嘱咐大家要多关心扎果。
等辅导员一走,王新文就问扎果是谁打了他,哥们替你出气。
扎果满嘴的不服气:“太欺负人了!
你们汉人太欺负人了!”
王新文知道一定生了故事,装作很好奇:“哥几个好像挺关照你的啊!”
扎果扭过几处青紫伤痕的脸:“不是你们!”
“那是谁?”
扎果“义正词严”
地好一番解释,大家才明白。
扎果十五岁就破了童子身。
在他们那里,男孩、女孩到了十五岁就算成人了,女孩就可以带男方到家中同宿。
父母认为这是女儿有本事,毫不干预,反而没有男子来与女儿同宿,会被乡邻瞧不起。
扎果是个高中生,在当地算个知识分子了,颇具吸引力。
只要回到村里,很少有独守空房的时候。
从家里出来到昨天,扎果憋了十多天,都快要爆了。
昨晚上九点之后,像他们那里的风俗一样,扎果打扮得“齐齐整整”
到街上去寻女孩。
出校门不远,就见一家廊门口一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孩向她招手。
扎果大喜,于是一步三摇乔出无数风流模样走将过去……
可是,扎果痛快淋漓地将若干天的存货出尽后,系上裤带准备离开时,刚才撒娇弄痴风情万种的小姐向他伸出了粉喇嫩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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