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这些无关的人了,教主、阿随,你们不是在西南吗,怎么跑江南来了,是来参加长虹剑阁的名剑大会吗?”
姬令怀和燕随当时去西南,除了参加血枯岭的掌门交接大会,另一个目的就是探查大通镖局的胡烈那日所吃的药丸。
秦玉池对这药进行了研究,现其中有一味碧莹草,只生长在江宁周边。
可惜一切都生得太过突然,还没等秦玉池进一步研究,他便油尽灯枯而亡、秦晋自杀,西南突变。
正好长虹剑阁要举办名剑大会的消息又传出来了,他们便来了江南。
“是啊,百里舜今年已过古稀,这次的名剑大会据说是为他的最后也是最好的一把剑找主人,如此盛事,我自然要来看看。”
姬令怀道,“想必几位兄长也是为此而来吧。”
江潮生很想揪着姬令怀的衣领问:怎么就兄长了啊,你这家伙为何叫得如此顺口,不要脸!
但很可惜,他不能。
“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估计都因此赶来江宁了,不过我们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齐聿笑吟吟道,“阿随,想不想见识一下秦淮河。”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
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隔岸开朱箔,临风弄紫箫。
谁怜远游子,心旆正摇摇。
乘画舫夜泊秦淮,看沿岸风景,赏金陵夜色,此乃无数士人心中的人生雅事。
燕随虽然不热衷于此,但若是能见识一番,也不枉来这一趟。
夜色蔓延,秦淮河却仍是灯火通明,河岸两边摆满了各种摊子:猜灯谜的、投壶的、射箭的、卖饰品的;小吃也是必不可少,烧味卤味清蒸炸串,应有尽有。
河中心停着一艘艘画舫,隐约可见画舫各处都在笙歌曼舞;吃酒的声音,女子男子嬉笑的声音,丝竹箜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传入耳中。
齐聿但他们上的是其中最大的一艘画舫,进门处的牌匾上是三个烫金的大字——“月茗轩”
。
画舫内以红木铺地,华丽的宫灯与珍贵的古董令人目不暇接。
有小厮引他们上二楼雅间。
“齐公子来得巧,马上便到洛羽姑娘出场了。”
“好。”
没过多久,画舫内的叫喊声骤然增大,几块红纱从顶上垂下,舞伎们开始翩翩起舞,红多少背后,隐约可见一女子缓步上台。
红纱落地,那女子露出了真容。
台上的女子云鬓高挽,画着惑人妆容。
眉心一颗小巧的珍珠贴在朱红的花钿中央,增加了几分华贵;橘红色的眼影在眼周点缀着一抹金芒;眼尾处画了两抹嫣红的花瓣,眼角处也装点着两滴艳丽的朱砂。
鬓间是华丽的朱翠金钗与金色步摇,还斜插着一朵艳丽的海棠,一袭朱红色的衣裙随着走动飘扬,仿若盛开的牡丹,脚腕上的铜铃也出清脆的乐声,令人沉醉。
她拨弄着琵琶,开嗓唱道:“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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