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端起穆望舒递过来的茶举杯示意,目光却在穆望舒与黎青身上流转,她虽不多言参与他们的对话,却听得格外仔细。
这个钱老板本是此处的一名普通瓷商,妻子因病去世从此一蹶不振,后在黎青的帮助下走出伤痛,立志要将涧磁村的瓷器发扬光大,带动整个曲阳县的发展。
这故事听来让人心生悲悯,然而事实是否如此便不得而知了。
陶陶放下手中的茶心中却想起刚才章家兄弟的事,想到一计试探一下这个钱老板的真伪,“如此说来,钱老板倒是有情有义,不知今日可曾听说两个小兄弟为救父亲沿街乞讨的事情?”
“竟有此事?还请少夫人明示!”
钱老板倒也不掩饰,关心之态流于言表。
“据我所知他们是龙泉县人,本是探亲谁想遇上强盗,父亲为保护孩子身受重伤,如今却是连家也回不去了……”
陶陶边说边注意钱老板的面部表情,只见他由吃惊到意会再到几分无奈,陶陶便继续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钱老板能派人将他们父子三人送回龙泉县,也算做件善事。”
“这……”
钱老板略有为难,并非不想帮忙,只是村里的壮丁全部在窑厂制瓷,每个人都在生存的路上拼命挣扎,如今实在不好调派出多余的人来。
“钱老板若有为难,不妨直说。”
伪善!
陶陶在心里怒骂,却依旧和颜悦色,无意中瞥见穆望舒的神情,竟也一同厌烦起来,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少夫人所说的应该是章氏父子,不瞒您说,此事我确实知晓,他们父子来涧磁村避难已有数日,只不过近期一批瓷器催的紧,全村人都在劳作,去一趟龙泉县来回至少十天,实在抽不出人手来!”
钱老板略有羞愧的低下头,余光却向穆望舒,这批瓷器是他与穆望舒的第一次合作,往后在瓷器界的生意还需要对方的照顾和提携,他断然不敢草率做决定。
好一个以进为退!
望着钱老板的那副嘴脸,陶陶突然觉得这顿饭吃的实在没劲,却又碍于穆望舒的面子,不好发作。
而说到穆望舒,不知为何刚才听到章氏父子四个字,眼神中带着一丝闪烁。
“钱老板一心全在生意上令在下佩服,我还是黎青去县城一趟请个大夫来瞧瞧。”
一直没说话的穆望舒此时开了口,虽是吩咐黎青,可他的双眼却着陶陶,那双眼睛仿佛快要把她穿一般。
“穆少爷少夫人宅心仁厚,实在令钱某汗颜!
在下略备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二位笑纳!”
钱老板自知此事做的欠妥,起身击了一下掌,便到一位随从捧着一个长方形锦盒走来。
钱老板离座将锦盒打开,双手捧到穆望舒面前又示意陶陶和黎青一起观赏。
然而方才的试探让陶陶早已对他心存芥蒂,自然也不会认真去锦盒里的东西,况且穆望舒已向这个钱老板道了声谢,陶陶就更加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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