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钱子豪都气笑了：“还为什么而活？你听了他的话，现在都要死了，还活个屁！”
韩羽的意识开始迷离，声音也越发飘忽，来到上城区这几年的回忆不断在脑海中闪过。
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四处碰壁，再到被人算计，彻底放下尊严当狗最终画面定格在首领温和鼓励的笑容上，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人。
“曾经我以为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可上城区即便是夜晚都灯火通明。
我没有放弃，我加倍的努力，我一次次的问自己，我比上城区的人差在哪？为什么我必须在底层徘徊？哪怕考上执法局也要被人欺负，人人都想成为超凡者，可成了超凡者又如何？
普通人有贵贱之分，超凡者同样如此。
我不甘心每一次屈辱我都对自己说，有朝一日我要颠覆这一切！
可惜后来我忘记了是首领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誓言！
首领万岁！
！
！”
他残破的身躯中骤然爆发出最后的怒吼，整个人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狠狠的朝着钱子豪冲去，哪怕四肢被打断，他依旧没有放弃。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张开嘴，死死的咬在钱子豪肚子上的肥肉。
“啊！
！”
杀猪般的惨叫从钱子豪口中发出。
“杀了他！
给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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