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点了点头,“工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出现了敌人的细作,廉为民恐怕茶饭不思,然而像段大人这样的人,又绝对不止一个,所以,我理所应当成为了那只要被杀掉的鸡!”
轻咳两声后。
袁清秋又道:“我一个小喽啰,杀了也就杀了,不会跟李家在明面上翻脸,但是廉为民会一定能够从中获利,那些仍旧隐藏在暗处的人,一旦得知我们全家被杀,定会有所触动。
担心家人也好,担心自己的安危也好,总归会受到影响,说不准啊,有人也会因此像景凉烟那般,判出车马部!”
听闻此言。
妇人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历来都很相信丈夫的判断。
所以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
院门出现了一个老头的身影。
他打着油纸伞,静静站立,似乎在等凉亭中二人把话说完。
“钟叔,丫鬟小厮们,都安排好了吗?”
袁清秋问道。
钟叔瞅一眼卧房开着的门。
径直走到了凉亭边上才小声回道:“都安排妥了,一人十两银子,丫鬟小厮加起来有五十五人,统共花费了五百五十两。”
袁清秋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体弱多病的那几人,可有给他们安排车马?”
“有八人不宜远行,我总的租了四辆马车,两人一辆,想来路途也不会太辛苦。”
钟叔回道。
往日里热闹非凡的袁家府邸,此刻仅剩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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