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滥财运?”
地藏眼中透出绝望,已不想再多说,专心掏出命簿勾了瞎子的名字,写到一半时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抬头道,“你确定自己没找错人吧?这一勾就不能消了,你可想好了,万一她不是她,你也能接受?”
瞎子耸耸肩,指指地藏坏里厚厚的命簿,“大人只要打开那本子,给我看看她的名字,就能知道我有没有找错人了。”
地藏心虚,手捏得更紧了。
命簿上的名字,皆是亡者生前的名字,根本瞒不住瞎子这种专找旧人的主儿。
看地藏此反应,瞎子反倒觉得安心,虽然摇得有点晕,却是乐得自在,轻松道:“找错了也没关系,刘姑娘是这世间最像她的存在了,如果这回又找错了,那她大概真的已经灰飞烟灭了吧,那样的话,我正好也就跟着灰飞烟灭好了。”
“公子糊涂。”
地藏叹气,抹一把脸上的水,无尽遗憾,“为何证明爱一个人的方式,就一定得是跟着她去死呢?”
瞎子低头沉默许久,片刻后,指了指远方的河堤,好奇道:“这河堤是什么东西做的啊?怎么能同时兼顾形状崎岖和结实?”
地藏彻底放弃,只道,“我劝你别碰那河堤,那玩意儿会动,动起来吓你一跳!”
瞎子倒下的那一瞬间,刘贵枝整个人都吓傻了,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她跪在地上试探着他一点点消失的鼻息,一点点变冰冷的尸体,从喉咙深处出痛苦的□□,“啊啊哦哦”
甚至组不成完整的句子,比起方才的钟匠,她此刻更像一只死了伴侣的野狼。
只要想到那时瞎子该有多相信自己,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的心情,她就心痛得无法思考——他那时一定也吓傻了吧,他一定没想到她居然会笑着让自己冲到刀口上去吧……
前一刻她还在心里庆幸,庆幸不需要牛头马面出手,钟匠也会死得很难看,下一刻,瞎子就倒在了柴刀下。
事情展到最后,她还是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火苗从竹口跳出,点燃了她的手指,经手指传递,又点燃了牛马形状的白纸。
牛头马面的灵魂被吸进火苗,同时真身亦被吐进夜色。
牛头甚至还没站稳,便一手薅起刘贵枝与瞎子,跟着冲在身前的马面一前一后,将砸落的巨钟稳稳接在了头顶——只差那么一点,刘贵枝就要被压成饼了。
之后生了什么,刘贵枝根本就不记得了,她只记得瞎子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真的很不擅长和将死之人告别,那么多旧人死在她怀里,她依旧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一须臾的时间里该说些什么,每次浪费,每次后悔,每次都只会两手抖,眼见着怀里的人一点点没了呼吸。
这样总在告别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瞎子却笑了,说话的声音变得不连贯:“姑娘……方才说……自己能看见鬼?”
“昂?”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听什么,茫然点点头,“昂。”
“那……他们能看到你吗?”
“昂……”
她呆,“能。”
“那……把我也带在身边吧,我也想做这样幸福的鬼。”
“昂?”
怀中之人没了回应。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钟匠早已带着那只罗汉鞋跑到没影,久到牛头已经把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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