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当时的少主在那第三刀,也是最后一刀下活了下来。
因为那一刀砍的很浅,又或许是那虚无缥缈的天命和气运,总之和实力以及技术无关。
刀,砍的很浅。
没有削掉少主的脑袋,甚至没能划破颈边的大动脉,只是割裂了喉管,而猎人也没机会再砍出下一刀了。
在惯性的作用下,好死不死的死在了为了稳住身形,被下意识斜插进地上起支撑作用的刹那芳华枪上。
枪尖贯穿了脑袋,人,也挂在了枪上,死的很茫然。
活着的,也很茫然。
但只要是活了下来,总会变得不再茫然。
之后一场又一场的孤影戏,让少主的身上多了不少伤疤。
侠客行的人们都觉得,男人身上就得有那么几条看着吓人的伤疤,而且是越多越好。
只要不死,那么伤疤越多,裸衣时气势就越强。
高手往往都是以势压人,让对手未战先怯。
人一怯,这胆气就少了。
生死之间失了胆气,又哪里能活?敌人活不了,你便死不了。
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但侠客行的少主还是觉得伤疤就是伤疤,没那么多说法。
什么胆气,豪气的,就像是杀气一样。
说的天花乱坠,好像光凭这些乱七八糟的气,就能杀人似的。
杀人,还是得靠兵刃。
所以侠客行的少主不喜欢裸衣,他觉得自己那一身伤疤,很丑。
遇见不夜城那位出手阔绰的夫人时,距离他第一场孤影戏已经过去了六年。
三年之后又三年,他还是侠客行的少主,但握枪的手已经很久没有再抖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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