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楼,是咱们这最好的,也是最贵的酒楼。
那兄弟们说了要请钱哥你和赵哥吃饭,可不能寒碜了。”
冯时喝了一口小酒,开始慢慢道来。
“排面,讲究!”
钱成和冯时碰了一个,当起了捧哏。
“要说这知味楼,饭菜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
装修也是相当可以,服务态度什么的,更是没话说。”
“确实。”
钱成想起刚才站在管事和赵白鹤身边端茶的两个伙计,属实是大开眼界了。
“但酒菜嘛,其实也都那样。
再好吃,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还能一口吃出个胖子不成。”
“不错。”
虽然这句不是这么用的,但你懂我懂,意思到了差不多就行。
“真要比起来,那其他的酒楼,酒菜也差不了多少,价格还便宜。
再说难听一点,兄弟我就是一粗人,粗人享不了雅福。
还是觉得那路边小饭馆里的牛杂锅要更好吃一点,量大管饱油荤重,更对胃口。”
“听着就好吃,有机会我也尝尝带我家映雪尝尝。”
孙映雪剥了个大虾放到了钱成的碗里,钱成赶忙话锋一转。
“但知味楼有一样是别的地没有的,那就是知味楼的老板,陈知味。”
“你最漂亮。”
一听冯时提起了陈知味,钱成转头对孙映雪说着,都已经会抢答了。
“我他妈!
你再撒狗粮,我这饭不吃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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