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祉看在眼里,唇角微微下压,“姐姐,我好想你啊。”
宫远徵闻言眸色一暗,抬手握住我的手腕,冷声道,“冷商还要服药,失陪。”
我们刚刚走过他身旁,李云祉轻声开口,嗓音里透着隐忍的委屈,“姐姐还是无法原谅阿祉吗?”
我脚步一顿,紧牵的双手令宫远徵也停下了脚步。
“冷商,云祉刚回来,他听说你醒了,立刻就来见你,有什么误会不如当面说清楚,你从前可最为疼爱他了。”
经过异化之人一事,宫紫商对我和宫远徵的感情已有所改观,说完这话忽而心虚地瞟了眼宫远徵,心底生出一丝悔意。
可话已出口,我们四人心里皆五味陈杂。
年幼时宫紫商常带着我和李云祉在铸造坊玩闹,那是为数不多可以躲避宫流商责骂,偷得半日闲的地方。
“疼爱”
二字像一把刀扎在心口,宫远徵眸光微动,缓缓松开了我的手腕。
他这一举动落在我余光里,从前他总要跟李云祉争个高低不可,从来不顾宫门上下的闲言碎语。
“远徵弟弟可否让我跟姐姐说几句话?”
虽为同岁,李云祉比宫远徵年长数月,从前他总是气宫远徵,唤他弟弟,而宫远徵也总是厉声凶他,说不过数月,算什么哥哥。
但这一次他没反驳。
宫远徵垂下肩膀,竟真的要迈步离开,风吹动他发间的铃铛,莫名酸意涌上鼻息。
我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他抬眸看我时眸中有隐忍的失落。
“云祉,你刚回来,不如让紫商姐姐带你走走,我和阿徵还要去医馆,先失陪了。”
回医馆的路上,他始终一言不发,神色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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